第8节(1 / 2)
&esp;&esp;尘土散去,露出一张过分英俊却又冷淡的脸。眉深鼻挺,唇锋冷锐。对襟外衫下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衣,裹着紧实的身形。
&esp;&esp;外衫绘着鹤羽,被劲风带得翻动了一下。紧身衣下的左心口处,隐隐透出一点轮廓,像是穿的…环?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“泥马。”
&esp;&esp;林宿一只手悄然摸上自己襟前的扣子,大义凛然,“我已经准备好牺牲我的色相了。”
&esp;&esp;作者有话说:
&esp;&esp;雪泥马:准备好了吗?
&esp;&esp;林宿(脱衣版):时刻准备着。
&esp;&esp;雪泥马:……没让你准备这个!
&esp;&esp; ?字竟然发不出来,鬼中间一个行,音xg
&esp;&esp;ru环是个法器,正经攻(嗯。
&esp;&esp;法条引用:《刑法》
&esp;&esp;第6章 第一个委托人|见笑,见笑……
&esp;&esp;雪泥马一瞬花容失色:【你不是纯洁无瑕的吗!!】
&esp;&esp;“但监察官都来了,我能怎么办呢。”
&esp;&esp;林宿眸光微动,“虽然不知道是犯了什么规引来了监察官,但为了我们能全身而退…泥马,你能接受一个白玉微瑕的我吗?”
&esp;&esp;雪泥马抖动着,簌簌掉毛。
&esp;&esp;正在这时,跟前动了。
&esp;&esp;男人走到他跟前,近了,那张脸更显得眉目深浓,英气逼人。对方比他高出一个头,林宿目光上移,正好对上紧裹至喉结下方的领口。
&esp;&esp;冷淡低沉的声音落下来,“贺振翎。”
&esp;&esp;真是盘正条顺,人美声甜。名字也好听。
&esp;&esp;林宿伸手,“林宿。”
&esp;&esp;指尖相触,对方看着很冷,体温却很热。
&esp;&esp;“我知道。”
&esp;&esp;“会长!”几道人影忽然从巷口赶来,两男一女,都是天师的打扮,衣襟上佩戴着统一的徽章。
&esp;&esp;会长?林宿抬眼。
&esp;&esp;是天师监察协会的人。
&esp;&esp;他转瞬想起自己报了案,目光再落到贺振翎身上,随即了然:原来这位监察官,就是那位“新上任”的一把手。
&esp;&esp;雪泥马幸免于难:【原来不是因为我们违规才来……】
&esp;&esp;林宿也颇为遗憾,“是啊……”
&esp;&esp;【……】
&esp;&esp;那头,贺振翎正转头和下属交代着。
&esp;&esp;衣襟已经一丝不苟地合拢,严实地裹住了脖颈胸口。
&esp;&esp;林宿想起那一眼瞥见的那枚环…应该是贺振翎的封印法器,正好是在贴近心脏的地方。毕竟以对方这副冷淡严肃的模样,应该不是单纯地戴这种“饰品”。
&esp;&esp;力量太过强大的人,都会佩戴封印法器。就像他戴在左耳的流苏坠。
&esp;&esp;用一个贴切又不恰当的比喻:
&esp;&esp;就像是拴狗的链子,防止太强的力量暴走。
&esp;&esp;“会长,这人怎么处理?”
&esp;&esp;队里的女天师银霖已经将妄图逃脱的中年男人制住,后者发出一声惨叫。
&esp;&esp;“带回去。”
&esp;&esp;人从跟前带过,贺振翎目光落去,突然又皱了下眉叫住,
&esp;&esp;“等等。齐家的人?”
&esp;&esp;中年男人瞳孔一缩,“不…不是。”
&esp;&esp;林宿捕捉到他一闪而过的畏惧,忽然懂了点什么,跃跃欲试地在意念中开口,“你说,他身上是不是还能再榨点念出来?”
&esp;&esp;【…你又想做什么?】
&esp;&esp;这个“又”就很灵性,一瞬带起了很多回忆。
&esp;&esp;林宿就笑了笑,先对贺振翎说了句“稍等”,随后走到中年男人面前。在对方愤恨的目光中,他缓缓压低声线,
&esp;&esp;“喔?不是齐家子孙?”
&esp;&esp;这语调有些耳熟。
&esp;&esp;中年男人正莫名其妙,蓦地瞥见林宿一手摩挲着无名指指根,他心头猛跳了一下。
&esp;&esp;齐家家主生前有个小习惯,私底下喜欢摩挲无名指上的玉戒指。
&esp;&esp;但基本只有齐家人知道。
&esp;&esp;林宿在脑海中回忆着老友的音容笑貌……
&esp;&esp;威严的神色渐渐蔓上他的眉间,气势沉淀下来,瞬间像变了个人。
&esp;&esp;风水界也有附身、还阳之说,先前那些“异样”之处浮上心头,中年男人被他盯得心惊肉跳,惊疑不定地张开嘴:“外…外…”
&esp;&esp;最后那个字却怎么也叫不出。
&esp;&esp;林宿眼底闪过一丝金光。中年男人只觉脑中一刺,大叫一声晕过去了。
&esp;&esp;银霖抓着晕倒的人,云里雾里地看向林宿,“他怎么了,在‘外’什么?”
&esp;&esp;林宿面不改色,“他在问,why?”
&esp;&esp;银霖,“………”
&esp;&esp;林宿指着他,“死到临头,他不知自己为何会落到这副田地,只能一遍遍地叩问自己。”
&esp;&esp;银霖神色动了动,难言地走了。
&esp;&esp;待人离开,一道目光深深落在他身上。
&esp;&esp;林宿转头对上贺振翎。
&esp;&esp;看什么?没看过会英语的神官?他想了想,轻启唇齿,
&esp;&esp;“don&039;t you understand english?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…”
&esp;&esp;贺振翎眉心好像跳了一下。片刻,滑出一句高冷的,“no”
&esp;&esp;说完也转头离开。
&esp;&esp;林宿,“……”
&esp;&esp;半晌,他跟上前去,在意念中道,“你有没有觉得,他其实挺幽默的。”
&esp;&esp;雪泥马憋出一口气:【…no】
&esp;&esp;-
&esp;&esp;第二天,林宿坐在教室里。
&esp;&esp;昨天那个钉子户已经被监察协会的人带走了,不知道是由协会处理,还是交给齐家——